言情小说杀人的处女基因为什么大家

第一章

一、马局长的纠结

马载坡马局长这几年可谓命运多桀,三年前,刚大学毕业的儿子开车带妈妈回老家,在山路上遭遇车祸,马载坡一下子成了“孤家寡人”。幸好,他的老同学谭建洲帮他撮合,将公司的“司花”孟晓娇交到他的怀里。要说也是,在官场,中年丧妻不算什么坏事。这不,幸福失而复得,怀抱比自己小二十几岁的娇妻,马载坡觉得,生活真他妈美好。

十月怀胎,孟晓娇就要分娩了,马载坡推掉了所有的应酬,医院,并请了专职保姆照料孟晓娇的生活。自己呢,除了非去不可的会议应酬,医院里,和孟晓娇聊天。孟晓娇也幸福的不得了,每天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柔声给未出世的孩子讲故事。入院一周后,孟晓娇顺利产下一个男孩。见到儿子的一瞬间,马载坡如花的笑脸立即就僵了--孩子不像他。

孟晓娇看出了他的反应,也皱起了眉头。要说孩子刚生下来,小脸皱巴巴的,或许真的看不出以后长什么样,但这个孩子却皮肤光滑,眉眼看得清楚楚。马载坡只看了一眼孩子,就走出产房,坐到走廊的长椅上,感觉脊梁骨发凉。孩子不像自己,像他妈也正常,但这孩子偏偏父母谁都不像,却像另外一个人。

正在这时,马载坡口袋里的手机响了。掏出一看,是谭建洲打来的。谭建洲听说孩子生下来了,高兴地说:“老同学,你这可是大喜啊!我想好了,如果你不嫌弃,我当孩子的干爹吧?孩子的出生喜酒和满月酒我包了,就在市里最好的酒店……”

要是往常,马载坡准会假意推辞一番就装作“恭敬不如从命”答应下来,但今天,听到谭建洲这么说,他只觉得反胃。他冷冷地说:“恐怕不只是干爹吧?”说完,就挂了电话,任凭谭建洲怎么打,就是不再接听。

产房里,孟晓娇听到门外丈夫的电话,眼泪无声无响地流了下来。十月怀胎一朝分娩,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,可老天偏偏戏弄她,生个儿子不像丈夫。也难怪丈夫生气。

马载坡越想越生气,叫出保姆嘱咐了几句,就头也不回地回了局里。他气呼呼地打开电脑,进入谭建洲的空间相册,盯着一张谭建洲儿子小时候的照片咬牙切齿。自己的儿子竟然和谭建洲长得一模一样,尤其是那个倒八字眉,这可是谭建洲的“专利”啊。记得小时候,同学们没少拿他的倒八字眉说事,大学毕业后,马载坡从政,谭建洲经商,二人经常合作一些项目,倒也默契,所以,同学之中,也就他两关系最好。没想到,谭建洲不仅给自己戴绿帽子,还给自己带了个“紧箍咒”,这无论如何马载坡都不能接受。

再说谭建洲,不知道刚才哪句话得罪了马载坡,见马载坡不听他电话,医院。孟晓娇看到他,面无表情,保姆告诉谭建洲,马载坡回局里了。谭建洲又赶到局里,一进局长办公室,就看见马载坡铁青着脸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
“老同学,你这是咋了?喜得贵子,应该高兴才对啊?”谭建洲笑着掏出香烟递过去,但被马载坡打落地板上。谭建洲捡起落在地上的香烟,疑惑地看着马载坡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说出来,我们合计一下。”他想,可能是有人举报他和马载坡合作的事。

马载坡抬眼看看谭建洲,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姓谭的,老子这些年对你怎么样?”谭建洲赶紧说:“还用说吗?要不是老同学你,我怎么能混到现在这个程度?”马载坡一拍桌子,大吼道:“那你他妈的还给老子戴绿帽子?”

这一句,把谭建洲给弄愣了。他紧张地看着马载坡,低声说:“老同……马局长,您别生气,你这一句,把我给整糊涂了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
马载坡站起来,咬牙切齿地说:“老子不跟你废话,我只问你一句,你是不是和孟晓娇上过床?”谭建洲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,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……她……这件事,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马载坡点点头,顺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,冲着谭建洲的脑袋砸了过去:“你他妈的给我滚!老子再也不想见到你!”谭建洲捂着被砸伤的额头,说:“马局长,您今天有点激动,我们改时间再聊……”“滚!”马载坡转过身去,不再理会谭建洲。谭建洲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出来。

这时,医院来电话了,说孟晓娇情绪极不稳定,这样不好,要马载坡赶紧过去看看。马载坡放下电话,想了想,医院。

二、孟晓娇的无奈

孩子生下来后,孟晓娇也吃了一惊,作为谭建洲曾经的下属,她太熟悉谭建洲的特点了。所以,当她看到丈夫失落且愤懑的表情,她心乱如麻。看到丈夫拂袖而去,她知道,自己掉进了一个莫名的漩涡,正在身不由己地急速下沉。想到这些,孟晓娇哭出了声。

护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就过来劝她不要激动,这样不好下奶。但孟晓娇哪里忍得住,差点哭得晕厥过去。护士只好给马载坡打电话。

马载坡来到产房,强忍着怒火坐在床边。他让保姆先出去,然后直盯着孟晓娇的眼睛,低沉但严厉地问:“你和谭建洲好了几年了?”孟晓娇哭着摇头:“老马,不是你想的那样!我和他……这孩子,和他一点关系没有……”马载坡拿出手机,挑出一张照片让孟晓娇看:“我也想相信这孩子是我的,可这,你又怎么解释?”孟晓娇看着丈夫手机上谭建洲儿子小时候的照片,再看看身边躺着的儿子,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
“我知道你曾是谭建洲的属员,以前你们狗扯联蛋的我当作不知道,可你不该这么对老子啊!我哪里对不起你了?你竟然给我这么一个宝贝礼物?”马载坡说着,激动地站起来,双手叉腰看着襁褓里的婴儿,恨不得伸手掐死他。

孟晓娇下意识地搂住儿子,恳求道:“老马,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好不好?孩子真的跟谭建洲一点关系没有。不信,我们可以做亲子鉴定……”

“嗯,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。”马载坡冷笑着说,“我倒要看看,鉴定结果出来,你还怎么说。好吧,你不是要慢慢给我解释吗?我有的是时间。”说完,转身走了。

孟晓娇看着儿子,哭着说:“作孽啊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一周后,孟晓娇带着孩子回了家。当天夜里,马载坡喝得醉醺醺地回来,打着酒嗝说:“小贱人,你……你说,把你和谭建洲的事,都告诉我……他妈的,谭建洲……”

孟晓娇不顾身体虚弱,给马载坡沏好了醒酒茶,这才坐在马载坡对面,把她和谭建洲的事讲了一遍。

五年前,刚大学毕业的孟晓娇应聘到谭建洲的公司做了一名文员,由于孟晓娇生得漂亮文静,谭建洲就动了坏心思,在一个加班的深夜强行占有了孟晓娇。当时,孟晓娇想要报警,谭建洲跪在她面前,发誓再也不敢了,并承诺提拔孟晓娇当办公室主任。孟晓娇家在贫困山区,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,她也不想弄得鱼死网破,就答应了谭建洲。这谭建洲还算信守承诺,不仅没有再骚扰孟晓娇,半年后,提拔孟晓娇当了业务部主管,把效益最好的几个区划拨到孟晓娇手下。但不久,孟晓娇发现自己怀孕了,为了不影响上班,医院做了人流,都没有告诉谭建洲。

“完了?”马载坡看孟晓娇不说了,斜着眼睛问。

“是的。你不信可以问谭建洲。”

“你以为我是傻子啊?”马载坡站起来,踉踉跄跄地走到电视机跟前,“只一次,还在五年前?你他妈的骗小孩子吧!你不会说,这个孩子在你肚子里待了五年,才生出来吧?”说着,顺手拿起一个啤酒瓶,恨恨地砸向电视屏幕。随着“砰”的一声,电视的液晶屏碎了一地。

“老马,千错万错送都是我的错,你别这样好不好?”孟晓娇哭着扑上前,抱住马载坡的腿。马载坡一脚把她踢倒在地,嘴里骂骂咧咧地走进卧室,使劲关上门,再也没有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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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,孟晓娇辗转反侧不能入睡。老天作证,自己说的都是真的,可眼前这个酷似谭建洲的孩子,让她无法找出更有说服的东西让丈夫信服。

三、谭建洲的殒命

很快到了孩子满月。虽然马载坡怎么想都别扭,还是摆了满月酒。谭建洲当然也来了,不仅来,还给孩子准备了一对金手镯、一枚玉菩萨吊坠。席间,来宾都祝贺马载坡中年喜得贵子,马载坡嘴上应付着,心里却像打翻的五味瓶。谭建洲呢,想到自己确实对孟晓娇做过错事,今天也算弥补一下,于是招呼客人格外殷勤。一个老同学开玩笑说:“谭经理啊,我怎么看不像是马载坡生儿子,倒像是你生儿子啊?”虽是玩笑话,但这正好戳到马载坡的疼处,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谭建洲只好尴尬地笑笑说:“就你那张破嘴,鲍鱼都堵不住。喝酒喝酒……”

这时,客人要求看看孩子,孟晓娇就抱着孩子从另一个包厢过来。刚才那个开玩笑的同学一看,先是夸张地大叫一声,接着又看看谭建洲,欲言又止。其他人一看,也都凑过来看。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这孩子还真像谭建洲。

谭建洲见大家都看他,也走过来看孩子。立时,他脸色大变,嘴唇哆嗦起来。其他人一看,赶紧打圆场,大家都拿出红包塞给孟晓娇,又嘻嘻哈哈地开始喝酒了。

好不容易送走了客人,谭建洲没有走,到前台买了单,又回到包房,小心翼翼地问马载坡:“老同……马局长,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”马载坡双目炯炯瞪着谭建洲:“我今天只问你一句:你和孟晓娇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?”谭建洲愣了一下,叹了口气说:“老同学啊,我说了你可能不信,我和孟……就一次,还是四年前……可是,那时她还不是你的妻子,我也不知道这以后的事啊?”

马载坡一听,慢慢拍着巴掌说:“好,好啊,只一次就这么有感情,串供串得滴水不漏……”

“串供?老同学,马局长,我发誓,如果我有半句假话,下雨让雷劈了我!这总行了吧?”

马载坡哼了一声,起身就走。临出门,又回转身来,面无表情地说:“对了,谭经理,经过局里研究,那个旧村改造工程交给宏达公司,你再去找另外的活吧……”

“可是,我们都说好了……”谭建洲追出来,但马载坡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开车回去的路上,谭建洲心乱如麻。为拿下这个工程,他光贷款送礼就送了几百万,如果这事不成,自己就要破产了。他想再给马载坡打个电话,掏手机时一低头,再抬头时,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。他心说不好,刚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,他的轿车正和一辆大卡车撞在一起……

谭建洲车祸身亡的消息传到马载坡耳朵里,他竟然没有一点悲伤。谭建洲不是发誓说,如果自己撒谎,就被雷劈死吗?现在虽然不是雷劈,但车祸死亡,也算是报应吧。马载坡假惺惺地到谭建洲家吊唁了一下,喜滋滋地回到家。

自从生孩子,孟晓娇还没见过丈夫这么高兴过,见马载坡哼着小曲进了屋,赶紧去张罗着做饭。马载坡说:“今天有喜事,不做饭了,去酒店吃。”孟晓娇赶紧答应,让保姆给孩子穿好衣服,抱着就出了门。

酒店里,孟晓娇看着满桌子的好酒佳肴,试探着问:“老马,什么大喜事啊?这么破费。”马载坡端起酒杯,把一杯五粮液倒进肚里,又美美地吃了一个鲍鱼,这才放下筷子,说出三个字:“谭建洲……”看孟晓娇愣了一下,突然很大声地说,“死啦!”孟晓娇脸色有点不好看了:“我说老马,谭建洲是不对,但也不能咒人家死啊?毕竟你们曾经情同手足。”

马载坡一听就生气了:“是吗?不仅是我的兄弟,还是你的情人吧?看我一提他的名字你就心疼了,我真是他妈的难受。不过,现在一切结束了,谭建洲自己一语成谶,出车祸死了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
孟晓娇一听,真生气了:“老马,死了人就这么幸灾乐祸吗?亏他这些年鞍前马后,让你的腰包鼓了不少。如果他知道你竟然这样,他九泉之下也会难受的!”

“他难受?我他妈还难受呢!儿子一天天长大,却长得像别人,让我怎么在官场混?”马载坡说着,竟然流下两滴眼泪。

“好,既然你还这样认为,我们离婚吧!”孟晓娇说着,抱起孩子就走,“不过,为了还我一个清白,在离婚前,我要求做亲子鉴定!”

“做就做!老子也想明白一下!”

四、秦铎的解谜

半月后,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,这个孩子果真是马载坡的亲生儿子。马载坡不信,医院,结果还是一样的。马载坡很是不解,医院和孟晓娇互相勾结欺骗了他。

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,立即成了人们街头巷尾的谈资。这天,马载坡正在办公室生闷气,有个人来见他,一看,竟是留学美国后在美国定居的发小秦铎。秦铎这次来,不光是来看看发小,还给他带来了一份资料。秦铎现在是美国遗传学的研究员,已是小有名气的遗传学专家。

“你的事我是前几天听说的,所以,就过来看看,顺便告诉你一个真相。来之前,我已经见到了你的妻子,看到所有亲子鉴定的材料,所以,我确信,这个孩子就是你的。”

秦铎说,之所以出现这种离奇的情况,是因为处女基因的“无距离遗传”在繁殖后代时所起的作用。所谓无距离遗传,就是女性在与第一个男子性交后,如果男性的精液进入了她的子宫,子宫就会做出积极反应,分泌出一种液体,为精子提供能量,来延长其与卵子结合的机会。女性的子宫通过变异同化,将进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的基因信息保存起来,这种保存会长达10--15年,甚至更久。所以,不管女子是不是和这个男人结婚,保存的基因都有一定的几率影响到她的下一代的性格、长相和爱好。但只有处女的子宫才有这种灵敏的保存功能,才能生出所谓“属于”第一个男人的后代。但这种“属于”,并无直接的血缘关系,孩子依然会与他的直系父亲有着接近的DNA。

秦铎给他的资料,是一个真实的案例:美国俄亥俄州的一个女子,15岁时,和一个帅气的大学生发生了关系,并怀了孕。虽然打掉了孩子,直到25岁才开始第二场恋爱并结婚,但她第二年生下的孩子,还是像极了那个帅气的大学生。

“解开这个谜团的是英国伦敦一个叫柯柏特的博士。那套理论就是他总结出来的。不过,美国这个案例比你有趣多了,那个帅气的大学生,因为后来到处强奸处女,被抓住的原因,就是靠了这个理论。”

听完秦铎的解释,马载坡虽然觉得云里雾里,但还是认同了这个观点。这么说,自己是真的误会谭建洲和孟晓娇了。想到和谭建洲这些年的友谊不仅被自己猜忌破坏了,还搭上了好友的一条命。因为交警调查后说,谭建洲就是想在开车时打电话,才分神出车祸的。因为谭建洲的手机上,有一个还没来得及拨出的号码,那是马载坡的号码。

马载坡觉得,他该做些什么了。他先去了谭建洲家,拿出一张存有一百万元的银行卡,交到谭建洲遗孀的手中,谎称那是谭建洲借给他的,现在如数奉还。然后,他想回家和孟晓娇好好谈谈。因为死了的人就死了,而活着的孟晓娇才是最痛苦的。她不仅要面对丈夫长时间无端的猜忌和冷漠,还要承受由此引起的谭建洲的死给她造成的内疚。但他回到家时,却发现孟晓娇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,电脑开着,一个文档上,是孟晓娇给他的留言。电脑旁边那几张亲子鉴定证书,像几把刀子,刺得马载坡睁不开眼睛……

马载坡给副局长打了个电话,说自己出几天门。然后,马载坡在车后备厢里塞满了好酒好茶,驱车赶往孟晓娇告诉过他的那个小山村。那个闭塞美丽的山村,有他还没见过面的岳父岳母,他想他也该去见一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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