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嫁多金老公人人艳羡,偶然陪他参加次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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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我爸六十大寿那一天,我妈把我叫到一旁问我。

“果果都上幼儿园了,你和江竟是不是该打算打算要个二胎?”

我侧过头,看着坐在不远处的江竟,他正陪着我家的长辈们喝酒,长辈们把他夸了又夸,说他年轻有本事,说我命好,嫁了个好老公。

我收回视线,摇了摇头,坦白地对我妈说道:“妈,其实我打算和他离婚。”

我妈脸色一变,瞪了我一眼,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。

“你脑子进水了?好端端离什么婚?你不要抓着一件事不放,心胸放宽一点才能把日子过好。”

我妈眼里的“好日子”,就是只要我好好守着江竟这个年入千万的丈夫,牢牢地把他的钱攥在自己手里。

我妈说,我爸年轻的时候长得帅,想挖她墙角的女人不少,她说我爸年轻的时候,也犯过糊涂,差点跟一个女的跑了。

后来她怀上了我,我爸那颗躁动的心,才安分了下来。

我妈一直觉得,女人想要留住男人的心,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肚子。

所以她时不时地怂恿我生二胎,认为这样就能把江竟牢牢地锁在我身边。

我妈喋喋不休:“蓉蓉从小就比你有本事,她二婚还能再找个教授,你离了婚,你还能找到比江竟更好的老公吗?你想让王秀芝看我笑话?”

王秀芝是我大姨,蓉蓉是我表姐。我妈和我大姨之间的关系不好,特别不好的那种。两人暗暗较劲许多年,我和蓉蓉也被两人比较了许多年。

蓉蓉的前夫是公务员,后来我嫁给了江竟,我妈才觉得扳回一局,再后来蓉蓉离婚,又找了个大学教授,我妈就告诉我,只要我不离婚她就永远比不上我。

小时候比学习,长大了比婚姻,这种攀比,让我感到窒息。

江竟走到我身后的时候,已经有了些许醉意。

他手里拿着我的大衣,眼神有些迷离:“酒量不行,喝不过叔叔伯伯们。”

我妈赶紧朝我使眼色:“时间也不早了,赶紧送他回去休息吧。”

我挽着江竟的手臂,和所有亲朋好友打招呼道别,宛如一对恩爱夫妻。

2

地下停车场,江竟拉开车门,一屁股坐进副驾驶座。

我从储物盒里找出一个塑料袋递给他:“不要吐在车里,清理很麻烦。”

他动作僵硬地接过我手中的塑料袋,刚打开就“哇哇”吐了起来,车里瞬间弥漫着一股混着浓烈酒精气的酸臭味。

婆婆打来电话,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家,说果儿吵着要找我,不肯睡觉。

我只能马不停蹄地往家赶,开车回家花了二十分钟,到家楼下的时候,江竟已经躺着睡着了。

我熟练地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,然后用巧力将他拽进电梯。

婆婆来开门的时候,满脸不耐烦。

“就不能带果儿一起去吗?我们这些老人没有义务给你们带孩子的,我晚上约了牌搭子打麻将,放了人家鸽子,人家下次就不约我了。”

我把江竟放在沙发上,然后弯腰跟婆婆道歉。

“你怎么照顾阿竟的?他喝那么多酒你不知道拦着他?”婆婆看着浑身酒气的江竟,皱着眉头数落我。

江竟身子一抖,吐在了地上。婆婆捏着鼻子,脚步没有挪动半分,我找来毛巾和拖把,清理着地上的污秽。

婆婆接了一通电话后,拎着手提包匆匆走了,临走前提醒我让我去药店买解酒药。

我有一抽屉的解酒药,没有人知道,江竟酗酒。

几乎每天晚上,他都是喝的烂醉如泥的回家,即便我今天出门前叮嘱过他,他还是把自己喝吐了。

我不带上果儿,是因为我无法再多照顾一个,家里不清阿姨,是因为没有哪个阿姨能受得了江竟天天半夜发酒疯。

一开始,江竟清醒的时候,也会因为自己酗酒的事感到抱歉,他说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。

到后来,我才知道,他是为情所困。

因为他每次喝醉,都会叫“程清”这个名字,今晚他叫这个名字叫了二十五次。

我知道程清是谁,她是江竟的初恋女朋友,两人在一起五年,分分合合,恩怨情仇可以写成一部上百万的长篇小说。

恋爱时,我曾在江竟某个社交软件的相册里见过他和程清的合照,她们依偎在一起,江竟脸上满是宠溺。

我没有追问,但后来江竟自己跟我提起程清,他说他和程清的性格不合。

程清她随性且爱自由,喜欢背着行囊到处跑,梦想是成为野生动物摄影师,而他只想安安稳稳成家,两个人产生了严重的分歧,最后导致了分手。

那时候我爱他爱的痴迷,我能理解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,我以为他既然向我求婚,是因为他已经释怀了。

后来我才知道,我错了,大错特错。

3

我第一次见到程清,是在我和江竟的婚礼上。

我们挨桌去敬酒,走到程清那一桌的时候,他悄无声息地松开了我的手。

程清本人比照片漂亮,高高瘦瘦的很有气质,常年户外运动,让她的肌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。

她端着酒杯,笑得温婉:“恭喜你啊,没想到你那么快就结婚了。”

江竟抿着唇看她,眼底的光渐渐黯淡,仿佛希望落了空后,眼底只剩下无尽的绝望。

喜帖,是江竟寄的。我一直无法理解,结婚给前任发喜帖是一种什么操作。

后来我大胆地猜测,江竟把我们的婚礼当做一场赌局,他赌程清放不下他,会来“抢婚”。

但是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的自尊心,尤其是像程清那样的女人。对她而言爱情只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,而不是全部。

从此以后我的心里就种下了一根刺,碰不碰都疼。

果儿光着脚丫哭着从房间里跑出来,她的脸上满是泪痕还有黑色的巧克力污渍。

看见躺在沙发上打着呼噜的江竟,果儿往我怀里缩了缩,嚎啕大哭变成了无声啜泣。

她知道爸爸喝醉了,如果把爸爸吵醒,她免不了会挨打。

而我,根本拦不住。

江竟睡死了,我抱着果儿回房间哄她睡觉。

“妈妈,你为什么不上班?”果儿奶声奶气地问我“其他小朋友的妈妈都上班。”

“果儿为什么希望妈妈去上班,你不想妈妈每天都陪着你吗?”

果儿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,她很依赖我,一会儿见不到我就会哭。

“想,但是妈妈去上班就能自己赚钱,如果妈妈自己赚钱不花爸爸的钱,是不是就可以给果儿换个爸爸了呀?”

我从来不知道,一个五岁的孩子,竟会有这种想法。

我突然意识到,作为家庭主妇的我,并不能给女儿树立一个好的榜样。

我发现我的人生曲线和别人的不一样。

三十岁前,我的人生都是按照父母的规划,按部就班,我没有经历过叛逆期,是所有人眼中的乖女儿。

三十岁后,我开始思考生活的意义,我发现我似乎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快乐过。

果儿抱着她的维尼熊,我抱着她,在这段令人绝望的婚姻里,她是我唯一的安慰。

江竟醒的很早,兴许是口渴了,我听见他去饮水机接水的声音,然后又听见他走进浴室洗澡。

我起身,去厨房做早餐。

一杯热牛奶,法师烤面包片,培根,土豆泥。

江竟洗完澡,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淌水,他喝酒断片片,第二天从来想不起来头一天的荒诞行径。

他接过我手中的牛奶,我坐在他对面。

“果儿现在已经上幼儿园了,我想出去找份工作。”

江竟头也没抬地问我:“给你的钱不够花吗?”

“不是的,我觉得我出去工作,可以给孩子做个好榜样,我本身的志愿,也不是做个家庭主妇。”

我小声说着,观察着他的表情。

他大口将烤面包片塞进嘴里,一顿咀嚼后说了两个字:“不行。”

“都在家待了几年了,突然出去工作,别人怎么看我,还以为我看不惯你在家里玩,我又不是养不起你。”

我纠正他:“我不是在家里玩,是在家里带孩子。”

“都一样。”

我没有了继续沟通的欲望,默默收拾桌上的碗筷。在这个家,他就像一个专制独裁的皇帝,但说到底,这个权利是我赋予他的。

因为我的软弱顺从,让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。

吃完早餐,江竟就去公司上班了。

4

下午的时候,江竟给我发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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